“搞什么?”顾珩北打开门,看着门外脸色苍白如鬼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都状若癫狂的纪宁生,“你有什么事?”
纪宁生二话不说就上手:“跟我走!”
顾珩北手臂抬高,格开纪宁生:
“干什么?纪宁生,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珩北!”出声的人叫徐进,他是纪寒川大学时的同学和搭档,两个人合作多年亲如兄弟,顾珩北曾与他十分相熟,徐进的神色惊痛中夹杂着慌张,只是较之纪宁生尚有理智,他一手按住纪宁生安抚对方,一边看着顾珩北恳切道,“寒川可能不行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你去看看他吧?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
“不是最后一面!”纪宁生忽然嘶声打断徐进的话,“什么最后一面?没有最后一面!”
“顾珩北!”纪宁生凶狠地瞪着顾珩北,那目光里掺杂了太多的仇恨与不甘,却也仿佛凝聚了最后一点的希望,“他是为你回来的!他是为你绝望的!他是为你才丧失活下去的意志的!你跟我走,你必须跟我去见他,你立刻跟我走……”
两个人,寥寥几语,顾珩北就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和门外人的距离,神色冷漠:
“抱歉,2603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