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第一个反应竟是跑。
顾珩北勾着纪寒川的脖子把人往沙发那带,钟烬听到他故意压低的嗓音,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刚干什么,嗯?你想干什么?”
纪寒川声音憋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抠出来的:“没……”
“没个屁!你是不是以为我给你戴绿帽了?”
“没……”
“你怂不怂啊,啊?转头就走,你倒是来打一架啊!”
纪寒川弱弱地:“我不能跟你打架……”
“你踏马要跟我打吗?你要跟情敌打!”
“情敌?”纪寒川大惊,猛一个回头去看钟烬。
顾珩北气得戳他脑门:“我不是说钟哥!我是说你以后看到情敌别怂!”
纪寒川其实觉出顾珩北这逻辑强盗,如果顾珩北不同意,他就不会有所谓“情敌”。
如果顾珩北给他找了情敌,他就是把情敌打死也只会被顾珩北再打死。
他刚才之所以落荒而逃,就是知道能被顾珩北带到家里来的人意义绝对不一般,否则他也不会怂……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讲这种道理,只摸了摸额头,乖乖“哦”着。
顾珩北还是不太满意:“等着,看我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