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烬忍无可忍,终于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后面活着呢。
顾珩北却只是转头冲他赖皮一笑。
顾珩北把纪寒川拖到沙发上坐着,他找出医药箱,先把温度计递过去:“含着……”
“没烧,也没咳。”纪寒川说是这么说,还是把温度计咬在嘴里,他很不好意思地又看了钟烬一眼。
钟烬抱臂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笑了下。
“早上吃饭了么?”顾珩北坐在纪寒川手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胳膊搭在他后面,亲昵得很自然。
纪寒川含着温度计点着头。
“你哥又给你做什么吃了?”
纪寒川含着温度计不好说话,他歪着头,比出来一个圆。
“他给你烙鸡蛋饼了?”
纪寒川点头。
顾珩北撇了撇嘴:“他可真不嫌麻烦。”
纪宁生做的东西顾珩北被纪寒川塞着吃过一两次,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多油多盐不养生,只是顾珩北也不好多吐槽。
顾珩北顺手把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眼,没烧,用消毒纸巾擦了擦又扔回医药箱里,继续问:“吃药了吗?”
“都吃了。”
顾珩北捏了下他的耳朵,纪寒川眼睫一垂,耳朵红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