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红痕,和纪寒川眼睛里的血色相得益彰。
顾珩北含在嘴里的一个脏字被纪寒川直接用舌头顶回了喉管里。
妈的,顾珩北懊恼地想,男人不管多温顺多纯情,到了床上都跟野兽一样,争夺地盘是天性!
客厅里面落满金色的阳光,他们在明亮的光线里如婴儿一般裸裎相见,彼此的目光里都是毫不掩饰的目眩神迷。
他们在最好的年纪,有最漂亮的身体,爱着最值得深爱的人。
纪寒川的嘴唇沿着顾珩北的嘴唇和下颌一路往下,在那白皙清透的皮肤上留下青青红红乃至深紫的色彩,他只觉得体内像是有一只野兽在叫嚣咆哮,横冲直撞着想要从某个牢笼里挣脱而出。
纪寒川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有凌虐欲望的人,而他想要凌虐的对象还是他喜欢到了骨子里的顾珩北。
“顾珩北……”
纪寒川念着这个镂刻在他骨血里的名字,反复啮咬着那些齿痕,一遍遍吮吸,看着它们愈发加深的痕迹,唾液残留在上面,在光线下反射着淫糜的水光,心中涌起奇异的,触电般的快感和满足。
那是一种无比清晰的认知,身下的这个人属于他,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从身到心,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骼,全都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