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
顾珩北仰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他反抱着纪寒川的身体,双手在那汗湿平滑的脊背上用力抚摸着。
纪寒川啃得他有点痛,顾珩北半阖的视线余光里几乎能看清纪寒川制造出来的点点红斑和齿痕,但是没关系,顾珩北觉得这一点痛爽得刚刚好。
皮肤和唇舌的每一次摩擦都如极电滚过,又如同火星爆裂,体内所有的血液神经全都被炙烤燃烧,顾珩北煎熬难耐,忍不住爆出一声粗口:“我操你……啊!”
纪寒川的牙齿在顾珩北肋弓旁的软肉用力咬了一口,潮湿诱惑的眼睛不满地睨了他一眼:“不要说粗话。”
“你等着!”顾珩北喘得不成样子,“等会你躺下来,我让你哭着叫哥……”
“谁叫谁哥还不一定……”纪寒川的嗓音也破碎着,含着沙哑的笑,他忽然动作一顿,嘴唇和手掌都停留在顾珩北的脐上三寸。
顾珩北低头看了看,嘴角坏坏勾起,他促狭地挺了下身:“有本事你继续啊。”
纪寒川解锁到什么程度顾珩北了如指掌,至少这方面的节奏一直都是顾珩北把握着的。
纪寒川的身体覆上来,灼灼如烧的眼睛和顾珩北对视,顾珩北刚想开口又被吻住,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