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拿到的地址精确到房间号,他一路冲到那间房门前:“我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是谁,让你在这里整整守了一个月!”
纪寒川脸色苍白若死,他跟了顾珩北一路,竟是脚步虚浮气喘吁吁,他好几次拉着顾珩北,手上却好似半分力气没有,都被顾珩北轻易挥开:“顾珩北,你先别闹,这件事情等到以后……”
顾珩北要么不做一件事,要么就一定会做绝。
他的底线曾为纪寒川一退再退,如今已是退不可退。
“对,我今天闹了,”顾珩北手指指着着纪寒川,特别平静地说,“纪寒川,你夜夜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没闹;各大媒体上新闻绯闻铺天盖地,我没闹;我爷爷走了,你没跟我一块回京都,我没闹……我今天既然闹了,就要闹个名堂出来,我一定要知道这里面是谁,你是自己开门,还是我来开?”
“你别这样……”四个字,纪寒川吐得是支离破碎。
“我就这样,”顾珩北语气一直很平稳,“你能怎么样。”
“纪寒川,这么多年我把你惯到我头上,你是不是真觉得你就是个东西了?”
顾珩北心狠的时候那是真的狠,即使面前的人是纪寒川,他也能刀刀见骨,剔得他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