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海带头,梵斯南叛逆不羁的孔雀蓝脏辫,被拆的干干净净,发丝上张扬的颜色剪去了大半。
梵斯南端着来自深夜的关东煮,侧坐在冯诗懿身边,扎起一块萝卜,送到她嘴边:“姐姐要不要吃一口,热的。”
陆文洲瞥了他一眼,替冯诗懿开了口:“她不吃萝卜,更不喜欢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梵斯南有被冒犯到,低头喃喃:“我才不是,我只比她小两岁。”
“小一分钟也是小。”陆文洲第一次说出这种怼人的“废话”。
冯诗懿在陆文洲手臂上警告的拍了一下:“别说话。”
她用碘伏棉球在他看着狰狞的长伤口消毒了个遍,上好云南白药粉,细致的缠好绷带。
陆文帆全程垂眸看着她,她轻颤的浓密睫毛,撩得他心间痒痒的,恶趣味的一口气吹在睫毛上。
冯诗懿揉了揉眼睛,被手上残留的药粉辣到了眼睛,一串接一串泪珠从红红的眼眶涌出来。
“你干嘛?怎么这么讨厌。”她望着他,说话的语气,与微微嘟起的唇,显得十分娇俏。
“对不起。”陆文洲不自主的摸上她惹人怜爱的脸颊。
她眼睛一红,陆文洲觉得全世界都欠了她。
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