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被他燃起温度的眼眸看得头皮发麻,倏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把注意力放到了梵斯南身上:“你为什么要深夜打架斗殴?”
“是他们先招我的…”梵斯南越说声音越小,显然底气不是很足。
“他们怎么招你的?”冯诗懿双腿交叠着,眼神带着点凶,“说不清,我就给梵夜哥哥打电话。”
“别。”
梵斯南爹妈不怕,最怕梵夜那个二叔,狠起来真的是当犯人似的审他。
他一五一十的交代:“那几个人在校外收保护费,不给就打人,被我撞上了,我就…”
梵斯南气势豪迈的唱起了《好汉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以暴制暴是办法吗?下次记得报警。”
冯诗懿非常不解,梵家一大家子上下四代都是警察,为什么梵斯南遇上事不知道报警呢?
她又追问:“你的小菠萝头和纹身是怎么回事?”
梵斯南将扎起的裙带菜放回纸碗,语气颇感不满:“那叫脏辫!不是小菠萝头,我就是想吓吓他们,谁知道还没用上就被梵夜剪了。”
“纹身你也没给我纹啊,转头就给我送派出所了。”他小声抗议。
冯诗懿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