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抹掉眼里的泪光,捧起翟欲晓分给他拿的那部分乐高碎片,轻轻点头。
柴彤在林普热乎乎的脑门儿上“啪叽”亲了一口,再在他屁丨股上轻轻一拍,笑道:“行了,去跟他们玩儿吧。”
小朋友们吆喝着奇奇怪怪的口令上楼以后,柴彤并没有立刻去收拾桌面,她与翟轻舟一道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盯着电视里的亲热画面——要是翟欲晓在这里,此时已经被支使着去洗苹果了。
“今儿我做的饭。”翟轻舟看到柴彤坐下来警惕地道。
俩人自打结婚就是这样,一个做饭一个洗锅,彼此非特殊情况从不耍赖。“特殊情况”很人性化地包含了生理期。
柴彤哼他一句“小气劲儿”,向前倾了倾,在水果盘里挑出个个儿最大的橘子。
“上回王海家的来闹事儿,花卷妈在楼下也听了几嘴,前儿碰上她表弟莫里,跟他打听了下。莫里是做酒吧行业的,你知道的吧?人说楼上的是西城有钱人家的外室,也不知道有钱人咋想的,也不管她在夜场陪酒赚钱。”
“唔,有钱人可能就是因为不容易被我们普通人给琢磨透所以有钱的吧。”翟轻舟盯着愈演愈烈的亲热画面不走心地道。
“但就是林普啊,”柴彤将橘子瓣儿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