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宿舍的天花板还是干燥的啊。
不过几分钟前,顾绒刚进浴室要洗澡。
算算时间,顾绒现在应该还在洗澡吧?可浴室为什么好像没水声了?
沈秋戟瞳孔微缩,也不管还在讨论天花板的李铭学和梁少,扔掉笔抄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浴巾就立刻朝浴室冲去,他都没有敲门,直接就攥着门把将浴室的门拉开。
下一瞬,被封锁的满室水就如同巨浪,兜头朝沈秋戟砸来,而沈秋戟就站在门口,双腿未曾往后退一步。
李铭学和梁少的注意力也被哗啦啦的水声也吸引住了,他们一扭头,就看见浴室的方向冲出好多水,顷刻间就把他们宿舍给淹了,脱在床下的鞋都在水的浮力作用下飘了起来,如同小船在悠悠晃荡。
“这又是咋了?”梁少瞪大眼睛,“咱们宿舍水管炸了?”
“咳咳咳……”
回答他的是顾绒呕水咳呛和一阵没有积水阻碍传音终于能够响起的铃铛声,其中顾绒咳声着实有些撕心裂肺,咳的同时还在呕吐,给了李铭学和梁少一种顾绒肺都要跟着呕出来的错觉。
抱着顾绒的沈秋戟更是心疼的不行,自己浑身湿透却没功夫管,用浴巾包裹住顾绒,正拍着青年的脊背给他顺气,他的手刚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