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的脊背,就发现顾绒身体僵冷的厉害,他抱着顾绒,就像是抱着一块冰。
而终于从浴室里出来的顾绒刚看到沈秋戟时眼底还迸发了获救的欣喜和希望,没过几秒眸光却骤然灰暗下去,顺过气来后也一言不发,仿佛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一样,双目呆滞地望着自己的面前的沈秋戟。
这副模样不用多问,沈秋戟都能猜到顾绒肯定又在浴室碰到了鬼,只是不知道这回那鬼到底长得有多吓人,又或者对顾绒进行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才把人吓成这样。
沈秋戟紧拧双眉,寒冷锐利的目光在浴室里来回逡巡,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并且感恶红线铃渐渐弱下去的铃声也在告诉他,那个邪祟消失了。
“顾……”
沈秋戟扶着顾绒的肩膀,低头望着他刚想问问顾绒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刚才浴室中又发生了什么是,结果才出声念了顾绒的姓,他就见怀中的青年嘴唇颤抖,眼位逐渐泛红,眼眶中也聚满了泪水,眼睫眨晃两下便成串成线滚落腮边:“杀了我……”
“什么?”
沈秋戟好久没见顾绒哭过了,他也从来就见不得顾绒哭,青年落下的眼泪就像是能够灼伤他心脏的利器,每次哽咽抽泣的委屈哭声也如同一只无情的手掌,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