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对于她来说其实还没那么重要,江起淮从没感受过成为其他人“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连江清和,他心里很清楚地知道,对于江清和来说,最重要的人其实是江治。
他没有想到,真的有一个人会觉得,他也是那么重要的存在。
是他做错了事。
他完全低估和轻视了她当时的决心和一片赤诚的喜欢。
陶枝眼睛通红,执拗又坚持地看着他,就好像这是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在喝醉的那一天种下了,所以从那以后,她都不再喝酒。
直到再一次喝醉,她固执地要将它拔出来。
江起淮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清楚。
他说不出任何话,半晌,才哑声开口道:“我想留给你。”
陶枝吸着鼻子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打了个酒嗝。
“你想要我,等着你回来吗?”她磕磕巴巴地说。
“想,”江起淮说,“但我希望你不要等我。”
陶枝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费劲儿吧啦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发现捋不顺。
她放弃了,不开心地瘪瘪嘴,闷闷地,哽咽着说:“可是你这么这么久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