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丹老居住的阁楼外。
“你跳进丹炉里面自焚去了？”
他刚到阁楼下。崔管事刚好迎面走出，看到他满身的碳灰后，立刻怼道。
方牧冲他微微一笑：“我有事找瑞木丹老。”
“自己进去，我可没空帮你通报。”崔管事冷哼一声，甩袖走开了。
看着他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方牧真想帮他把另一条腿也打断，这样就可以直接坐轮椅了，多舒服。
嗯，这个想法不错，改天选个夜黑风高的日子帮帮他吧，助人为乐嘛！
瑞木丹老并不在阁楼内，而是在后院研究着一本古卷。好像还是大周皇朝的古卷。
方牧这么冷不丁地走了进来，让正出神的瑞木丹老吓了一跳，连忙将那古卷藏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看着方牧笑嘻嘻的嘴脸，瑞木丹老有些恼怒，就好像年轻人在看片的时候被人突然逮住了一样。
要是换做一般人的话，这时候肯定会假装什么也没看到。然后装傻充愣蒙混过去。
但是方牧却咧嘴一笑，看着瑞木丹老直接说道：“丹老，你怎么对大周皇族的秘法感兴趣啊？像您这么德高望重的人，要是传出去的话，只怕会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