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木丹老脸色一沉，目光凌厉地盯着他：“怎么，你在威胁老夫？”
方牧连忙摇头：“没有，其实我对大周皇族的文字颇有研究，丹老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可以问我。”
大周皇族的文字颇为深奥，而在仙界这种地方，又没有几个研究文字的学者，所以导致很多的大周文字都已经不为人所知了。
方牧之所以能看懂，主要还是因为他当年接受了大周仙人的传承。
瑞木丹老冷冷一笑：“就你一个刚来到仙界没多久的元丹修士，也能懂大周文字？开什么玩笑！”
“丹老要是不信，要不我们打个赌？”方牧戏谑一笑，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瑞木丹老何时怕过一个元丹修士，闻言顿时喝道：“怎么个赌法？”
方牧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我能懂大周文字的话，就算丹老你输了。作为惩罚嘛，你让我在这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挑选一样我喜欢的东西，怎么样？”
瑞木丹老看了看四周，除了花圃和泥土，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了，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好，要是你认不出来的话，老夫直接把你扔丹炉里面火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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