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啊。”唐鹂偏头笑她,“我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唱歌的,这个女人不足轻重的时代,我这种没背景没家世的,能去做谁的大太太?”
“能娶得起我的那些男人,我最多只有做个姨太太的份。”
这个倒是事实。
茶茶抿了抿唇,有些伤感的问:“唐小姐,我记得您之前说过不想结婚,现在还会这么想吗?”
“嗯,攀附于男人的生活可不如靠自己来的实在。”
“那您……就从未期待过爱情?”
唐鹂愣了愣,看着手里把玩的化妆刷,轻声道:“期待吗?我才二十一岁啊,感情这种很美好的东西那自然是期待的,谁不想举案齐眉、死生契阔。”
“但无论怎么好,都不必是我,也不会是我。”
她也曾无数次期待过,像他会来那样期待,然后像他不会来那样继续生活。
练嗓子,练仪态,跑巡演,认认真真对待自己的每一场演出,她学了很多东西,钢琴油画的老师清董都给她请过,做的也颇有两下子。
闲暇时还会跟三两友人打打牌,逛逛街。
感情一事,她不强求,不失望,不故作清高。
日升月落,黎明即来。
她一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