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好像她来这一趟,真的只是为了让他还一支笔。
言礼轻叹了一口气,拉开房门,他比她高一大截,现在站在她面前,他却感觉自己挺不直腰杆。
“你很生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那支笔是明织送我的,我再转送给你,是辜负她了的心意,不好意思。”
答非所问。
那就是非常生气了。
言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明明下午他们还在自习室有说有笑的,约好明天继续。
言礼看了眼边慈面无表情的脸,心想,明天大概是无法继续了。
无法继续的不止补习,他们之间好不容易产生的联系可能也要……不行!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言礼拿起书桌上的小狐狸笔,走回来递给边慈,跟她有商有量地说:“小姨他们都睡了,我们去楼上谈谈,好不好?”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不说“好吗”,非要说“好不好”,这种放低姿态温柔询问的语气,她怎么可能说得出不好啊。
边慈又生气又控制不住心软,她接过言礼手上的笔,快要抽走的时候,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