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贪凉。”
“嗯,我这病因主要就是因为没穿秋裤。”虞应是打趣道。现在的虞应是是一个勇敢而阳光的好学生。
许知初走了,班长由丁原兼任,一切按部就班,似乎人的本性就是淡漠了生命中谁曾来过谁又走了,分别的阴霾没有笼罩太久。班级空出一大块,高考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嬉笑打闹的同学不在,班风一下子正经起来。只剩活跃分子王韬始终不畏将来。虞应是去了趟厕所的功夫,回来便发现语文作业本的姓名前面加了“倒霉”二字,歪歪扭扭,似曾相识。抬头,看到王韬正不怀好意地冲她笑,心下腾起一团怒火,竟然放肆到这个地步,实在恶贯满盈,抄起书本向他砸去,被他凌空接住,得意地向她招摇,她知中计又追着他要书。
许是压力太大需要缓解,王韬又变得非常喜欢上课讲话,有时候遭到群众举报,有时候是与刘英确认过眼神我遇上班主任,总之最后他的史诗级灾难是座位每周都要变动一次,从中间调到最后,又从最后调到最前,时而南时而北……其他科老师提问他的时候都会说:“王韬,又移驾啦?”
这是一场权利的游戏,是势弱与势强的死磕,并毫无悬念的以王韬的妥协告终,他主动找刘英谈话,跟她说:“老师,你不用费心给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