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或是避重就轻?然而直到晚上放学了,她也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就寝前,那千宁拎了一袋零食从外面回来,见虞应是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泡脚,丢给她一包薯片,虞应是被飞来的薯片吓一激灵,本能伸手接住,见不是炸药,拆开便吃。
“画到这么晚还买零食?”
那千宁卸下肩膀上的画架放在墙边:“于燕庆送过来的。”
“啧啧……真是个贱婢。他对你攻势挺强啊,有进展吗?”
“我有所爱之人,隔在遥远他乡,而且我高中之前不打算早恋的。”那千宁淡然道,“你怎么回事啊,今天表白受挫了?”
虞应是无比懊恼:“哎~被雪藏了。”
“不应该吧,我们用词很委婉的,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找你聊聊。”
“或许他是以不变应万变吧。”虞应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第二天,虞应是拄着下巴望着眼前高高一摞日记本出神,面色蔓延成愁云惨雾,以前她找个理由就去语文组晃一圈,跟文彬说上三言两语,此刻她却祈祷文彬不要在办公室,这样她就可以放下日记悄悄溜走。表白之后无回音,再碰面的尴尬虞应是不会应对,磨磨蹭蹭半天,终于没时间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