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千宁,咱俩是朋友不?”虞应是拽住路过她座位的那千宁,亮出友情牌。
那千宁扫一眼她桌子上的日记本,猜透了她的心思:“自己的活自己干。”
虞应是见她态度坚决,继续央求也是多说无益,索性硬着头皮,直面风雨。通向语文组的路走得异常艰难,文彬的座位没有像期待的那样空着,相反他似乎到来已久,正沉湎于案牍之劳。
虞应是将日记本放到他桌子上,正要灰溜溜地逃走,却被文彬叫住。
“课代表等一下,我有事儿问你。”
虞应是的心上千只鼓在锤,脸上火辣辣的一直烧到耳根,也不晓得自己脸皮的厚度够不够面对随时可能蹦出的重伤的话语。该来的总会来吧,她转过身,嘴角抽搐地笑:“老师您说。”
文彬的眼神向桌子上一投,问她:“你昨天往我手里塞个五块钱是什么意思?我想了一天一晚上都没想通,所以决定问你了。”
虞应是的脸由红变青到最后惨白,此刻展开放在老师桌子上的五块钱不正是前几天商店老板找给自己的吗,缺了个角,她还盘算着这几天要赶紧拿去花掉。
“怎……怎么……”虞应是脑袋“嗡一声”双目瞪成铜铃,吞吐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慌乱中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