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他的心就狂跳起来,震得他头痛。
紧接着他又看到客厅地上摊开的箱子,东西已经收拾了很多。
许培樟一把按住梁易舟的肩膀,他觉得很愤怒也很委屈。原来梁易舟这么讨厌自己,就这么等不及想要逃离?多待一天也受不了吗?
“你怎么了?”梁易舟被许培樟掐得都痛了。
许培樟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这么着急要走?”
梁易舟下意识去推他,但许培樟用的力气太大了,这么一推,他的下半身也被许培樟压在了墙上,简直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喝酒了?”梁易舟被他盯得发毛。
许培樟没有说话,他凑过来,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缠着呼吸。他看见梁易舟皱起来的眉头,还有额角崩起来的青筋。
他在不高兴,梁易舟在不高兴。
“许培樟!”
梁易舟很用力地把他一推,但下一秒他就被许培樟握住了手腕,直接按在了墙上。
许培樟就这么吻了上来,他身上明明没有酒味,但整个人都像喝醉了,他把梁易舟一只手压在胸前,另一只手依旧按在墙壁上,死死地钳制住他。
许培樟吻得特别凶,简直想把人拆骨入腹那样,他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