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易舟的嘴唇,两个人都尝到了血的腥味。
许培樟另一只空闲的手先是掐住了梁易舟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他吻得很深,舌尖粗鲁地翻搅着对面人的口腔,似乎想要占领每一寸空间。然后他的手又顺着梁易舟的脸部线条往上摸,感受到梁易舟的抗拒之后他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在贴近发根的地方,许培樟用了点力气,梁易舟被他扯得被迫仰起头,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许培樟这才放过了他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唇,顺势含住了他的下巴,但也并不温柔,简直在撕咬。
梁易舟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趁着许培樟压着他的力气松了一点,他一把把他给推开了。
“许培樟!你发什么神经!”
梁易舟几乎是站不稳了,他扶着墙,头发凌乱,衣服也皱成了一团,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他有些愤怒地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唇,还有黏糊糊的下巴。
嘴里的腥味让他想吐。
许培樟有些茫然地看着梁易舟血红的眼睛,此刻的梁易舟像一只困兽,他粗暴地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许培樟。
“许培樟!你真当我是出来卖的吗!”梁易舟吼得嗓子疼,他在这一瞬间濒临崩溃,“我他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