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来了。”许培樟摸了一下他的脸,他压根没怎么休息,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疲惫,但还是强打精神,“要不要喝水?”
梁易舟摇摇头,发烧让他整个人都很难受,但又有一点开心。
他很少生病,以前每次生病都是自己一个人挨过去,梁易舟一直觉得自己是不需要人陪的,但其实他是很胆小的人,只有看到许培樟之后,才会露出少见的这样脆弱的一面。
“怎么哭了啊?”许培樟的声音变得慌乱,他有点手忙脚乱地给梁易舟擦眼泪,然后把声音再放低一点哄他,“是不是很难受啊,没事的阿舟,我会陪你的。”
梁易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怎么这样就哭了呢?可他的眼泪不受自己的控制,不停地往下淌,好像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难过一股脑全倾泻出来似的。
“我在的,阿舟。”许培樟握住了他的手,很耐心地重复了好几次。
后来邵阳带医生来的时候梁易舟已经没有哭了,只有鼻尖有一点红,看起来易碎。医生给他量了体温又开了药,然后说一些注意事项。许培樟很认真地听,手一直没有放开。
邵阳把医生送出去又折回来,表情有点担心,许培樟让他把药和水拿过来之后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许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