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给梁易舟喂了药,然后用毛巾帮他把脸上的汗水擦干净了,他看到梁易舟因为生病难受而皱起的眉,觉得很心疼,下意识俯身吻了一下。
许培樟这一天精神紧绷,等到梁易舟的电话之后还是不放心,连夜到了上海,然后再转车到汝城,折腾了一整夜,到了酒店才发现梁易舟在做噩梦,而且发烧了。
那个时候许培樟想,还好我过来了。
许培樟最后给易昶发了消息,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终于困得阖上了眼睛。
第二天许培樟是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的,他趴在床边睡了一夜,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全部在咔吱响,眯着眼睛找了半天才发现是梁易舟的手机在震。
来电显示是渚良。
许培樟不想吵醒梁易舟,所以把手机拿过来,走到卧室外面去接了。
“怎么了?”许培樟问。
渚良一听是他就愣了一下:“易舟呢?”
“他发烧了,正在睡。”许培樟回答他,“有事你跟我说。”
渚良却有一段挺长时间的沉默,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看热搜。”渚良声音变得理智起来,“我是想跟易舟求证一下的,热搜上的那件事。”
许培樟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