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苏沫被欺负了然后用掌门徒弟的名号解决了困难。
秦溪竹并不擅管理门派内的事务,通常都是交给自己的师弟莫择州处理,于沧钧山而言她更像是一个象征和震慑。
长时间的静默很是折磨人,苏沫看秦溪竹一直盯着自己不回话,以为是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到了她。
苏沫内心升起烦躁之意,并且越来越浓。
“昨日之事,为何不与我说?”
秦溪竹的这一句让苏沫愣了,没想到秦溪竹会去调查如此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过这是为什么,苏沫不明白。
这时天上下起了雨,一滴两滴随后便是越来越多,竹叶被打得啪啪作响,秦溪竹站在墨竹之前,雨水被她的法力弹开,一时间这人的青衣变得有些朦胧起来。
苏沫站在屋内,而秦溪竹在淋雨,若此时苏沫没有表示,那也说不太过去,于是苏沫打了伞出去,又将伞撑在秦溪竹的头上。
“师父,先进屋吧。”
秦溪竹看着苏沫有些愣神,她像是在看着苏沫,又像是在透过苏沫看着什么人。
苏沫被她盯得发毛,心想这人什么毛病,该不会是年龄太大已经糊涂了吧。
苏沫比秦溪竹稍微矮了一些,她拉了拉秦溪竹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