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带着疑问的语气说:“师父?”
秦溪竹骤然回神,她收回自己的视线往前走,苏沫一路跟着她的步伐打伞,雨水溅到了苏沫的衣服下摆上。
秦溪竹往下一瞧,而后不动声色地将它弄干净。
苏沫感觉侧面没有雨点再飘过来,心中猜测是秦溪竹施了术法,苏沫看不懂秦溪竹这个人,看不懂的人让苏沫很没有安全感。
可惜不知为何,秦溪竹对她就是特别在意,逃不开走不掉。
进屋后,秦溪竹就坐在桌边,苏沫将伞甩了两下,随后进屋将门关上。
将伞放好后,苏沫走到了秦溪竹身前,关于她所提出的问题,苏沫早已想好了回答:“师父平日操劳,不想给您平添负担。”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苏沫如此懂事倒也是难得,“你变了。”
秦溪竹的意思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拜师前的冷漠完全不是一个样。
苏沫不在意地笑着:“那都是师父的功劳。”
“何出此言?”
苏沫看着自己的衣裙下摆,声音温柔:“师父虽然看上去严厉,但总是默默关心着我,会给我挡风,认真教我修行,我很感谢您。”
苏沫的眼神过于真诚,秦溪竹在她眼中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