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舌腹交融,于禾沐而言,是互相心悦的恋人专属的、近乎神圣的亲密举动。
她以为穆青染也是一样,却原来,不是的。
她愤怒穆青染在醉酒的时候轻易亵渎她心中的神圣,更愤怒自己无法将这样恶劣的人推开。
穆青染不要她,她明明该狠狠折磨穆青染报复穆青染。
现在这样,算什么?
一滴滚烫的泪从禾沐眼角滑落,晕开了上扬的眼线。
禾沐想像上回那样在穆青染舌尖咬一口,但齿间触到那抹温软,还是收了力,反钳住穆青染的手腕,翻身。
两人双双跌下沙发,穆青染的后脑和背撞到地上。
好在有一层柔软的地毯,摔得并不严重。
穆青染眉心隆起,像座小山。
刚刚从穆青染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委屈吗?
禾沐早就厌倦了自作多情,人在酒精作用下本来就会做出很多奇怪的事不是?
或许,穆青染只是醉得太狠,克制不住这个年纪的生理.需.求。
禾沐十指嵌进穆青染的指缝,将她的手捏得变形。
穆青染似乎并不知痛,仰头,又在禾沐唇上啄了一下。
禾沐压着嗓子低沉道:“你到底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