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但她的问题,终究还是没有答案。
穆青染的脑袋落回地毯,合上眼睛,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禾沐被缭绕在鼻尖的酒气熏得心烦意乱,又或许,在尝到穆青染口中残留的酒液琼浆时,她就跟着一起醉了。
更扰她的,是多大的酒气也掩盖不住的,穆青染颈间的幽香,是时隔再久,仍然令她难以招架的,迷迭香。
一个玩物,怎么有资格顺着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做什么。
禾沐将穆青染拽到浴室,打开龙头,水花四溅。
短短几秒,穆青染被水浇湿,弧度恰好的微卷长发悉数贴在脸上,脖子上。
水流顺着脖颈流下,浸湿黑色立肩西装外套和里面的白色丝质衬衫。
花洒下,面容清冷的女人被水柱冲拂出婀娜轮廓。
带刺的红玫瑰靠近圣洁的白玫瑰,锋利的根茎刺穿白玫瑰的花苞;
白色花瓣颤抖,绽开。
被尖刺划破的花叶飘散零落,沾染着红色玫瑰的粉末。
……
禾沐抱着被子和枕头来到客厅沙发上,将自己裹成毛毛虫,闭眼。
她绝不是怜惜穆青染喝醉才自己跑来睡沙发的,是穆青染像坨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