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瘫在床上,她挪不动。
不过,这一回穆青染是真的到了峰顶吧。
那种由内而外的娇媚,是无法伪装的。
看来,酒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
可是,如果她今天不出现呢?
没有她存在的五年里,穆青染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在某个醉酒的夜晚,和不知道什么人接吻,缠绵,毫无芥蒂。
沙发上的人呼吸失去规律,蜷起膝盖,抱在怀里,如同一个在母亲子宫中的小婴儿。
*
还没到十二月,气温已经开始急速下降。南方的湿冷总是能寻到任何缝隙,钻到你的骨子里。
禾沐打小在有暖气的北方长大,偶尔到南方度假也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实在很难习惯永远捂不热的冰冷被窝。
清晨,禾沐刚刚有点意识,感觉自己是睡在古墓派的冰床上,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像是一条冰毯。
十根脚趾冻得缩了缩。
脖子又僵又疼,胳膊压在身侧,也有点麻。右手更是说不出得酸痛。
真不知道昨晚是在睡觉还是在受刑。
她缓慢坐起来,活动活动肩膀,又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抬眼,看到卧室门开着。
昨晚好像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