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蛔虫一样,还总是坏你好事。”
禾谨怀被猜中心中所想,有恼意,却未表现。
“岳总若是觉得区区这点小事就能打乱我的节奏,未免太天真。”
“我自然不怀疑禾总,禾总也不必怀疑自己,月辉集团发展得顺风顺水,我也不必担忧什么继承人之争,自然是闲一些的。”岳宴溪道,“人一闲下来,就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岳总找乐子的方式很奇特。”
禾谨舟从来不在意一时的输赢,岳宴溪或许现在快她一步,但不代表会永远快下去。
她想,岳宴溪是想拿捏着二弟的软肋,帮他夺得继承人的位置。
凭借二弟的手段,只能当她的傀儡。
整个禾氏集团以后便会在她的操纵之下。
比起月辉集团一家独大成为众矢之的,以这样的方式将禾氏集团收入囊中,不失为一种更好的做法。
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好了。
“我看采访上说禾总的丈夫包得一手好饺子,今天大年初一,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口福?”岳宴溪转了话题。
禾谨舟努力维持着风度,说道:“我知道两位年少时关系就很好,但这种日子岳总是不是跟家人度过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