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道:“你也知道我孤家寡人一个,父亲现在也不管集团的事,不知道在欧洲哪个国家玩儿得开心。正因为这种日子想热闹些才来找老朋友。”
禾谨舟弯唇:“既然岳总开了这个口,作为主人家,也没有赶客的道理。”
落落大方,半点没有失态。
“那便谢谢禾总款待了。”
岳宴溪亦是一派自然,眼神没有半点闪躲。
顾启堂恰时端来两个冒着热气的小瓷杯,放到她二人面前,“两位女士请。”
岳宴溪率先端起来,对禾谨舟道:“我以茶代酒,希望谨舟不要因为我刚才的话生气。”
“当然不会。”禾谨舟出于礼貌也端起杯子,只小小地抿了一口。
岳宴溪尝了尝,笑着对顾启堂说:“你这茶可不如我泡的。”
顾启堂温润一笑,没有说话。
禾谨舟只静静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她不会因对方故意表现出与自己丈夫热络而生气,更多的是好奇。
岳宴溪到底想做什么,下一步,又会怎么走?
被她盯着的人也没有不自在,放下杯子,对家里的女主人道:“等吃完饭,我亲自给你泡上一杯。”
“老禾容易失眠,一失眠就头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