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锁门,一锁门吉吉就“呜呜”着扒门。可不锁门,这孩子不定什么时候摸黑就进来了,经常“呼”地往床上一窜,一百多斤结结实实砸人身上。要说睡着的时候被砸,唐喆学能忍,但办事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下子,酸爽程度不堪言喻——能给他直接砸萎了。
吉吉往旁边一躺,枕着林冬的枕头。窗外的光透进来,照亮无辜的狗眼。两人一狗相视无语了半晌,林冬推了把压在身上搓着背抽气的唐喆学,小声说:“你起来,我去沙发上睡。”
唐喆学肯定不能答应,转脸对狗双手合十拜托道:“吉吉,咱打个商量,容我十五——不,十分钟,你再上床,行么?”
也不知道吉吉是真听懂了还是怎么的,只见它翻了个身,拿后背冲向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类,似乎是在表明态度——忙你们的,我不打扰。
“我还是去睡沙发吧。”不容唐喆学再抗争,林冬一把给人掀开,抓起扔在枕边的衣物,又拽走欲哭无泪的某人埋脸用的枕头,出屋奔沙发。车后座都能睡,沙发算五星级了,反正他睡起觉来总是缩成一团,也不用在乎展不展的开手脚。
摸黑套上睡裤,唐喆学一把拍上吉吉的屁股,故作不悦地凶它:“臭小子,净坏我好事。”
狗尾巴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