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拧着身子回过头,伸舌头舔了他一口。面对撒娇耍赖的狗子,唐喆学除了接受现实别无他法。其实刚开始吉吉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来打扰他们,可能是出差走了几天让狗子有了心理负担,怕再一睁眼他们又不见了,得看着。
睡到半夜,唐喆学翻身时感觉到旁边空了。起身下床出屋,发现吉吉跑去和林冬挤沙发了:林冬睡里面,吉吉睡外面,同盖一条空调被;林冬被挤得贴着沙发靠背,吉吉则是四只狗爪有两爪耷拉在沙发下面;别看这么难拿的姿势,一人一狗睡得还都挺香。
听到响动,吉吉的耳朵微微支棱了一下,没睁眼。它分辨的出来是谁发出的脚步声,熟悉、信任的人,不会引起它的警觉。唐喆学本来想把林冬抱回卧室,可那样做势必会吵醒他们,权衡片刻,还是决定上个厕所回去独霸一米八的大床。
不过枕头上的狗毛有点多,不留神吸鼻子里,一喷嚏能把自己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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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决定养小二吉了?”
鼻子上夹着防臭味的夹子,罗家楠说话囔囔的。唐喆学他们前两天押回来的嫌疑人指认了藏尸地,尸体被埋于废弃的防空洞里,里三层外三层地裹满了塑料防水薄膜,刚挖出来就给在场的工作人员呛吐了一半。虽说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