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咱们那会也有类似的事件,只不过网络不发达,很少有报导。”想起因一封信而被同学奚落取笑、最终陨落于花季的樊丽,唐喆学的胸口微微传来阵钝痛,“这样的事以后只会越来越多,以前都关起门来解决,现在随便有点风吹草动就被挂到网上,用不了几个小时便会人尽皆知。”
“抓成年人就他妈累的要死要活,现在未成年还跟着凑热闹,哎呀——真想早点退休啊——”
“真退休了,无所事事,你又该嫌无聊了。”
“也是,你看我们赵副队,早就能办内退了,这不还天天跟着忙活,陈队经常骂他,老贱骨头一根。”
唐喆学低头笑笑,心说这俩老家伙感情还挺好,不知道等我和组长到他们那岁数,是个什么样的相处模式。俩人正闲扯着,就看庄羽匆匆冲出办公楼,身后跟着全体组员。一群人跑到停车场,上车拉响警笛,开足马力呼啸着驶离市局大院。
目送最后一辆车绝尘而去,罗家楠“啧”了一声,酸溜溜地说:“瞧瞧人家,出个任务多大的排场,还配的都是好车……你再看看我们组,就我那破车都进了多少次修理厂了?我去找老贾说换一辆,这家伙,费老劲了,跟逼他把闺女嫁给我似的。”
“真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