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科的,况且她又没有明确指出来简以溪不安好心,也没有伤到简以溪的自尊心,完全没必要自责。
不过,简以溪既然不想占便宜,干嘛要冒着被她误会的风险跟她睡?
安沐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迷迷糊糊睡着了。
四月底的夜不似白天的燥热,夜凉如水,薄薄的丝被盖在身上,连皮肤仿佛都变得格外丝滑。
熟睡的安沐越睡越沉,全然不知身后的简以溪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手掌撑在她背后,胳膊绷得笔直,探身朝前,顺滑的长发散在肩头,黑瞳幽如深潭,借着窗帘缝隙漏来的一线月霜,温柔地凝视着她睡梦中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简以溪终于躺了下去,小心翼翼朝她靠了靠,却并不敢挨着她,只允许自己的额头虚虚抵在她的后背。
暗夜无声,似有幽咽如诉。
安沐的生物钟很准,早早就醒了,简以溪已经不再,身后床铺收拾地整整齐齐。
安沐恍惚了瞬间,竟有种简以溪从没来过的错觉。
洗漱完下楼,香喷喷的饭菜已经摆好,简以溪笑着招手让她过去吃。
安沐没有问订婚宴的事,简以溪让她坐她就坐,让她吃她就吃,她甚至觉得,撑不到中午,简以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