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不可能,明明几天前简以溪还喊了她“妈妈”,怎么看都不像是认真的。
不是认真的,那就一定是演戏,这是个非黑即白的选题,没有其他答案。
安沐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尤其该怎么最低程度减轻对养父母的伤害。
二哥带着她们回了酒店,刚进客房就接到了简以溪的电话。
“你们怎么都走了?怎么连饭都不吃?”
对面很吵,笑闹声不绝于耳,简以溪的声音更是无辜的好像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走了。
安沐很烦,很烦很烦,积压了一路的怒火都没发作,这会儿突然就爆发了!
“还没闹够吗简以溪?!”
这一句音量不算太高,却满是怒意,惊涛拍岸似的,惊了二哥和毛毛,两人纷纷看向她。
安沐胸口起伏着,虽算不上剧烈,却足以震撼从未见她生过气的毛毛和二哥。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安沐居然也有这么凶的时候?真是活久见。
对面沉默了,只剩下宾客喧闹,还有若有似乎的呼吸声。
“怎么不说话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闹养父母怎么收场?这里不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