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这是顺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多会嚼舌根你不知道?你想爸妈被戳断脊梁骨?”
“别拿昨晚的话搪塞我,你到底准备怎么收场?!”
轻易不发怒的人一旦怒起来,往往最可怕。
二哥刚劝了一句:“简以溪是分寸的人,她……”
“闭嘴!”
安沐一记眼刀过来,二哥说了一半的话立马噎在了喉咙。
毛毛一看二哥都吃了瘪,她哪儿还敢送死,缩起脖子鹌鹑似的窝在床角,一句话也不敢说。
简以溪苦笑道:“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门口见,我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收场。”
一旁养母的声音传了过来,喊着简以溪快点儿过去陪公婆,简以溪挂了电话。
这一挂就是一夜,再也没打来过,也没过来酒店找他们任何一个。
不止简以溪,养母也没露面,就像他们三个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过也难怪,虽然婚礼结束了,可一堆亲戚都还挤在家里,尤其是亲家还在,养父母也好,简以溪也好,都得招呼着,根本没空顾及其他。
那夜,安沐睡得极不安稳,做了一夜的梦。
先是梦见简以溪被骗生了王彦庆的孩子,被王彦庆夺子弃母,成了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