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注意着自己的辞措,语气里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软糯。
“我跟白一希是不可能的啦,他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不过既然改过自新了,那还是不要撕得太难看,等他跟季同爷爷说开我们的事,我就不来白家了。”
等唐墨一治好嗓子,我也不再跟你有来往了。
白斯乔盯着她,就像是为了确认她的话里有没有作假。
林漾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回白斯乔,从地上捡起披肩,抖了抖,半湿的花泥还是粘在毛上,脏兮兮的,实在是不能穿了。
林漾撇撇嘴,把它叠了起来。
“披上。”白斯乔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哎别别,”林漾有些紧张的躲开,“谁见了不知道这是你的衣服嘛?我跑两步就进屋子了,里面暖和。”
说完,她拎起掉地上的月饼袋,转身就往玻璃花房的门口走去。
白斯乔的手指轻轻摩挲过西装外套的里子,带着点余温,还沾染了些少女香气。
他的目光清冷理智,刚才那些脆弱情感,就像根本没存在过。
玻璃花房的门锁了,阻断了林漾往前的步伐。
白斯乔站起来,优哉游哉的往前,他一步一步靠近林漾,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