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罚站么?”白斯乔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漾。
    “胡闹,漾漾是客,别拿她打趣,”白季同有些严厉的看他一眼,看向林漾时脸上又挂上点慈祥,“去坐吧,那有你喜欢的柚子茶。”
    林漾看向白斯乔旁边的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有一壶玻璃茶具,茶壶底沉着絮絮的柚子碎。
    “喔......”
    林漾不想坐得离白斯乔太近,可另一张沙发上,白斯乔的外套横七竖八的瘫在上面,她拎起衣服再坐上去,好像有些太奇怪。
    她慢慢挪了过去,最后还是坐在离白斯乔最近的空位上。
    “没什么要解释?”
    白季同也坐了下来,语气虽冷,但和刚刚在门外听见的声音要平和得多。
    “我认为不用多说,您也知道理由。”白斯乔平静的开口。
    白季同看着他,忽然冷笑一声,苍老面容上的那双眼睛却像鹰一般锐利。
    每次白斯乔和白季同处于一个地方,林漾总觉得奇异,这爷孙俩看起来关系不好,可又似乎有某种特殊的默契。
    “麦向荣从雍廷成立最初就在了,你动他,不怕动了雍廷的根基?”
    “雍廷的根全在您手上,”白斯乔靠在转椅上,垂着眸相当懒散的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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