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在屏幕上点两下,“有了蛀虫就应该当机立断挖掉,是我七岁时向您学到的。”
    林漾听他们的对话跟公司有关,忙不迭放下杯子:“我先出去吧,季同爷爷,你们......”
    “不用避忌,”白季同打断她的话,“都是一家人的事,漾漾,你也坐下来听。”
    林漾张了张嘴,最后在白斯乔略带戏谑的眼神里默默坐回去。
    爷孙俩谈论的是雍廷大换血的事。
    最近几年,白斯乔接手了雍廷的大部分决策权,虽然最初有不少反对的声音,但凭着他狠辣的眼光和果敢的手段,几次重要的公司内部调整和对外投资都做得极为漂亮,再也没人敢对年轻的接班人表现出异议。
    林漾慢慢喝着茶,正感叹白斯乔的铁血手腕时,冷不丁听见白季同发问:“漾漾,你觉得阿乔做得狠吗?”
    这也能cue她?
    “是那些人先做了对公司不好的事,”她放下杯子,坐直身体,“他们做初一,就不要怪别人做十五。”
    “很好,既然漾漾都这么说了,那就随你吧。”白季同沉吟片刻,对白斯乔摆摆手,语气又松了三分。
    “诶?我说的只能代表我自己的观点,”林漾愣了愣,有些慌,“公司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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