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发高烧,他很少生病,偶尔一次就来势汹汹。
那场病持续了好多天,很多朋友见到他都说陈墨像丢了人样似的,眼神寡薄,嘴唇苍白,仿佛一点小打击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不,连陈墨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回可能是真的要死了。
老天也看不下去,想要收走他的命。
事情也是那个时候发生的,他拖着疲累的身子下去丢东西,途径一群人时,听到他们在讨论镇西某一户的女孩,说她是傻子,又刚死了爸。
几乎是几个词陈墨就听出了对方在说谁。
他脸色愈渐冷冽,站在那里听着。
几个人越说越来劲,话语也渐渐刻薄。
陈墨攥紧了手,走上去对着说话的那人就是狠狠一拳。
事态挑起。
他一个生病虚弱的人又怎么打得过这么几个人,那几个人很快就把他给围了,反过来把陈墨摁在地上打了一顿。
陈墨是被余忻扶回去的。
把他扶到床上躺着就没了声响。
余忻叹了声气,说:“你这又是何必。”
陈墨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开始昏昏沉沉,人生过去二十年的经历像影片一样走马观花地在脑袋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