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聊天来缓解内心的不安,便问陈维筝:“你胳膊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陈维筝看向窗外,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虽然他来这里三年了,可这里的热闹全和他无关。
他无法参与别人的热闹,也忘不掉旧的故事。
“自己割的。”
傅佳辞惊了——要多狠心,才能对自己下的了手?
“是为了那个自私自利的混蛋,现在想起来,真不值。这些疤,就当是教训。”
傅佳辞耳朵竖起,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陈维筝却陷入了沉默。
回到陈维筝家,陈维筝手腕受伤,无法开门,傅佳辞拿钥匙开门。房门被推开,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二人同时低头,只见是一张银行卡。
傅佳辞纳闷道:“不会有小偷偷了你的东西,然后良心发现了吧。”
陈维筝的声音颤抖着:“是…是江岷的卡。”
卡背后的签名龙飞凤舞,傅佳辞完全没认出是“江岷”两个字。
她不知该用人生何处不相逢来形容江岷,还是要用阴魂不散四个字。
好像那个台风入境的夜晚,让她注定要遇到江岷,后来她来到闵洲,却又碰到陈维筝,这一切都由一条无形的线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