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陈维筝忽然冲下楼,用手掌拍打楼下人家的房门,楼下大妈骂骂咧咧来开门:“要死咯,大半夜,鬼敲门哦!”
陈维筝不等她骂完,直接打断她,问道:“今天有人来过我家吗?”
大妈回忆着:“是,有个小伙子来过,好帅的。”
陈维筝问:“他几时走的?”
“走了有半个小时了。”
陈维筝挫败地瘫靠在墙面,然而,谁也比不过傅佳辞吃惊。
她似乎有些明白为她这么美,江岷却那么讨厌她…原来是取向的问题。
傅佳辞也瞬间觉得恶心了起来,自己的第一次,怎么能跟一个根本没可能喜欢她的人睡了呢?真是越想越恶心,如同一只苍蝇在她嗓子里飞来飞去,却吐不出来。
傅佳辞冷着脸说:“先回家。”
陈维筝回去以后,呆如木桩地坐在沙发上,傅佳辞给他倒了杯热水,等热水变温、再变冷,陈维筝也没有喝。
傅佳辞拿来书柜里那张属于陈维筝和江岷的初中合照,她指向江岷:“是这个人?”
陈维筝:“你怎么知道?”
傅佳辞撒谎说:“看得出他是你们班最帅的咯。”
陈维筝从傅佳辞手中接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