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羽绒服底下光裸的小腿上,眼神里透露出不可思议。
青溪的冬天又湿又冷,他都怕这里的寒冷,傅佳辞,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不冷么?”
傅佳辞有点被他的问法给气到了,她都穿得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她是在勾引他么?
江岷,他是不是真以为他是唐僧呢?
“不冷,快热死了。”傅佳辞颤抖着说,她梗着脖子,被冻得通红的脸朝向江岷:“你看,脸都热红了。”
江岷被她幼稚的举动给逗笑,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很低沉的笑声。
他边向屋子里走,边擦拭眼镜片上的雾气。
宾馆客房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盏掉漆的老式吊灯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暖黄灯光。
江岷没有戴眼镜,从他视角出发,如同置身一片浑浊的海。
他重新戴上眼睛,用手指向上推了推眼镜,他的手指骨节有些外凸,傅佳辞一想到那是一双会弹钢琴,也会打拳击的手,就不由心跳加速—他怎么什么都会。
注意到傅佳辞虎狼般的视线,江岷投来困惑的目光:“你是不是感冒了?”
傅佳辞说:“没有啊。”
“那为什么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