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岷。”傅佳辞忽然靠近,仰头看着江岷。
她的眼底映着摇晃的灯光,好像两只萤火虫在她眼里飞来飞去,盈盈闪闪。
她眨眨眼,湿漉漉的睫毛扑闪,“江岷,我发现单眼皮也挺好看的。”
江岷生怕她生吞活剥了自己,用手指抵住她的额头,阻挡住她的靠近,“因为是我。”
傅佳辞可不允许有人比她更自恋。
“帅而自知就不帅了。”
“那你还看?”江岷笑了笑。
“多看几眼,你也不会变丑。”傅佳辞抬手揉揉鼻子。
江岷立马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创可贴。
他问:“你手受伤了?”
傅佳辞用左手握住右手的伤口处,谎言张口就来:“被斧头刃割了一个很深的口子。”
他忽然捏住傅佳辞的手腕,“我看看。”
“不用看了,又死不了。”
江岷的洞察力并非常人,在她说谎的那一瞬间,他就看穿了。
一般的斧头刃都很钝,很难划伤皮肤,再者,如果伤的很重,一定是用纱布包扎,又怎么会用创可贴?
可傅佳辞也不蠢,她没想用这种谎言去骗江岷。
她知道,江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