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就是有12个10号。 时间久了,这事便成了种无需明说的默契,9号的晚上我们各自打点第二天穿的衣服和要带的礼物,10号早晨吃过早餐,我坐在镜前化妆,他下楼去启动车子。 有时我慢了一些,坐进副驾驶时会闻见他身上浅浅的烟味。
这日程早成了惯例,所以这也是我头一回刻意提起。 但我想我说这话是没什么私心的,只不过是随意瞥见了手机锁屏上的日期显示,又顺便记起上个月,他因为忙医院里的事没跟我一起回去,害得他家老太太在我耳边念叨了一下午。
我还在喝那杯水,水太烫了。我吹了吹水面,视线透过杯壁瞥见他刚放在桌角的空杯子,喝得真快,也不知道是怎么咽下去的。
赵知砚掏出手机看日期,看完慢慢“哦”了一声。沉吟半晌,他说:“明天我有个会,你自己去吧。”
我没说什么,望着他点了点头。赵知砚也没有再多说的意思,握着手机扫了一眼客厅,转身进屋睡觉。 手搭在卧室门把手上时,他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扭过头来:“知道该吃什么药吧?”
我正伸手去捡沙发上搭的那块湿毛巾,听了那话一愣,下意识就答:“知道。”
卧室关上了。 我隔着门板听见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