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差点就笑出声。赵知砚也笑着,暗暗捏了捏我的手,把我拽到一边坐下:“骗你干什么,我们谈了好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时间结婚。” 他说着,转过眼来看着我:“对吧梁初?”
也不知道他是天生就这么不要脸,还是做医生做得有了处变不惊的本事,怎么撒起谎来都不带脸红。 我不敢看人,只是盯着地面点了点头,这老太太不知怎么却一下子火了,直起腰来,重重一拍桌子: “找不到时间?领个证能浪费你几分钟时间?既然都谈了好多年那为什么不早点结,非把人家姑娘拖到快三十岁,赵知砚你有没有点责任心?”
她声音很大,语气很呛,我被她吓了一跳。我本能地哆嗦一下,赵知砚挨近我,从后面安慰似地揽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低声:“阿尔茨海默病,容易激动。没事。” 我点点头,释然地吐了口气。接着也对他轻声说:“把你的手拿开。”
他讪讪地咳嗽,随即我腰间的热度消失了。贺女士还在沙发上愤然喘着粗气,视线落到我手上,又皱起眉:“连个钻戒都没有……” 赵知砚立刻说:“是我忘了,这事怪我。我明天就带她去买。”
戒指就是那个时候买的。 本来我说在路边买个假的充充样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