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这些,赵知砚肯定不会感兴趣的。 后来我又想,或许是我潜意识里觉得这毕竟是他的家,我在这里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最好还是跟他这个主人报备一下。
这么想着,索性我把这个月里做过的食材都给他汇报了一遍。 用他的电饭煲熬了什么粥,拿他的高压锅炖了什么汤,我掰着指头,报菜名似地说了长长一串,赵知砚则冷静地看着我,嘴角在抽搐:“你真能吃。”
我冷脸打住,他动动喉咙,又说:“听得我都饿了。”
闵雪我都拿得下,他赵知砚算老几? 我把冰箱里的剩菜拿出来,东拆西补地凑了三四盘,又拿排骨汤做汤底,打上蛋花做了个蔬菜汤,不到十分钟我就把他面前的餐桌给摆满了。
赵知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菜,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我递给他一双筷子,他刚要接,我又抽回来给他换成一把勺子:“不好意思,忘了你右手报废了。”
他隔着饭菜的热气望向我,忽然笑了。他拿过勺子开始吃,因为身上有伤,他动作幅度不大,坐在桌前微倾着上身,一口一口地吃米饭。 他嚼得很静,低着眉眼,也不说话。不知怎么就给我一种在看小朋友吃饭的错觉,我没忍住,笑出了声问:“好吃吗?”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