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杯子来大口地喝。那水的温度刚刚好,我一边咽,一边听见他很诚恳地说了句:“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我耷着眼皮不想理他。 可又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太别扭,反倒像真印证了什么似的,我扯扯嘴角,嘟囔着回应:“没事。” 过一会,补充一句:“我又没生气。”
赵知砚居高临下地挑挑眉,“嗯”了一声。 他这表情太欠揍,一下子我自己都觉得我刚才那话好像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了。我抬了抬声:“我真没想他。” 赵知砚点头:“嗯,知道,没想。” “真的没有。” “对对对。” “……”
怎么就这么烦啊! 我恼羞成怒:“真没想!我想他干吗?分了就是分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联系过,他早都结婚了,我也结婚了……我还想他?我有病啊。”
我气得语无伦次一大堆话,可也分不清是在对着他说,还是对我自己说。 赵知砚则垂眼看着我,不知道是我炸毛的模样逗笑了他,还是什么别的,他抿着唇角歪头:“才刚睡醒就这么激动。梦里吃枪·药了?”
我仰脸狠狠瞪着他,他视若不见。捞走我手里空了的玻璃杯,顺便把他腕上的手表展示给我看:“看见没有?12点了。我饿了,你赶紧做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