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啊?”我恨不得削死这直男癌,“你手都好了凭什么还是我做,我又不是你家保姆,保姆还能拿点工资呢。”
他轻笑着在前边走,我下床,怒气冲冲地尾随他出去。 我想去卫生间,他偏偏就在那狭窄的过道里堵着,慢悠悠地拆他那破快递。我挤了两次没挤过去,生气地推他一把:“你别挡路行吗?”
他没听见似的,还在撕纸盒子。人挺瘦的,手劲倒是不小,没几下他把快递盒撕烂了,从里面掏出个更小的盒子递给我。
我低下头去看,那盒子是黑色的。硬壳暗纹,挺精致的,像个礼物。 “什么东西?” 赵知砚说:“工资。”
这又是闹哪出?我纳闷地看他一眼,站在那儿没动。 他等了一会,见我迟迟不接,被我气得发笑,索性自己拉过我胳膊,把那小盒放在我手心里。
我只好慢吞吞地把盒子拆开,拆了硬纸壳,发现里边还套了一层。 到底是什么神奇宝贝至于包这么严实,我拆得手忙脚乱,后来赵知砚无语了,过来帮我拿着拆出的泡泡纸和废壳子。
等我终于拆了最后一道防线,那件小东西静静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愣住了,赵知砚在一边斜倚着墙,他歪头看着我,恍惚间,好像那年陪我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