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柜台边挑钻戒的样子:“喜欢吗?”
我垂着眼,讲不出话。
那是一支口红,死贵的牌子,最新的色号。
跟闵雪强行涂在我嘴上的那支一模一样。
第22章 C21
大年初四那天,我跟赵知砚回了趟碧秀园。
一路上路况都不太好,那阵子大雪不停小雪不断,年三十的雪还没化,年初一的又给盖上了。 再加上来往拜年的人太多,车辙把冰一道道都压实了,环卫局紧赶慢赶地除冰除雪也没什么效果,平江大桥附近堵得那叫一塌糊涂。
我们八点钟出门,将近中午才到。到的时候徐姐已经在张罗着做饭了,许是正在厨房里忙着没听见门铃,是老太太下楼来给开的门。 她穿着件新棉袄,绛紫色的丝光绸,袖口绣着梅花。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见了我高兴得像个小孩:“你来啦!你可是好久没都没来啦。”
可不就是好久了,上个月10号我都准备来看她的,偏偏就是那天赵知砚被医闹家属给砍了。我刚从闵雪家出来,还没打上车就接到褚霖的电话,当时我给贺女士买的豆糕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之后事情就全乱了。
我手里捧着一个牛皮纸袋,这是刚刚路上特地多绕了一段,又重新给